“我也没听说过。”苏亦姝点头,“可我们不知道,并不代表就不存在。
你看我们去老村长家时,遇到的那一行人。
他们不就是很明显的盗墓贼吗?
那他们肯定是也听说了近期关于龟昏山古墓的事情,所以才带着装备来这里的。
楚辞,你推测的这些,并不是毫无根据。
毕竟……无风不起浪,有时候,这些盗墓贼的嗅觉,是很灵敏的。”
肖楚辞接着分析道,“如果我的假设成立,在龟昏山里真的有一座古墓。
而金岩村的居民,就是这座古墓的守墓人。
那么……
作为一村之长的老村长,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。
可是他却死了,他的死还成为了全村人的禁忌?
不仅如此,老村长的老宅子,在他死后的这些年,也被人翻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现在,金岩村里接二连三的死了人,外面又传出来龟昏山古墓的事情。
你们说,会不会当初老村长的死,现在金岩村居民的死,都和那座古墓有关?”
苏亦姝看向肖楚辞,“如果这些人的死,和龟昏山的那座古墓有关。
那龟昏山内有古墓的消息,很可能就是这个凶手放出去的,凶手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为了什么呢?
让人帮他找到那座古墓吗?既然他也是为了古墓,为什么又要杀死金岩村的那些守墓的村民?”
付博挠了挠头,“哎呀,让你们俩这么一分析,我头都大了!”
“慢慢来吧!”肖楚辞看向远处向他们走来的村里人,“或许我们的到来已经打草惊蛇。
或许这也是对方对我们的试探。
不管是哪一种,我们就是一口咬定,来这里探险的驴友。”
“懂了。”付博点头,“你俩是伪装的,但我并不是啊!
我这一次,是打算成为一名真正的探险驴友。
我甚至是想着,跟着那帮子盗墓贼一起,进龟昏山深处,亲自挖掘那座古墓。
我就是想看看,古墓的主人究竟是谁?
能让整个村子的人,世世代代为他守墓,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。”
见肖楚辞和苏亦姝都没说话,付博又说道,“亦姝,我和你说啊,我真的从小就有个探险梦。
密室啊,古墓啊,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洞穴,都是我的最爱。
探险的过程一定是惊险又刺激的。”
肖楚辞看了付博一眼,“那就以你这个真正的探险家为主,去村里打探一下这方面的消息吧?”
付博眼睛一亮,“好,那我去了哈!”
付博走后,苏亦姝看向肖楚辞,“真是没想到,这次金岩村的连环杀人案,竟然还牵扯到了什么古墓。”
肖楚辞笑了笑,“现在交通发达了,通讯也发达了,金岩村的居民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,心境肯定也不一样了。
如果让他们再像他们的祖先们一样,自己的后代子孙一直守护着这座大山,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或许这就是这起案子的起源,有人看到了外界的繁华,早就已经变了心;有人还在遵循祖先留下来的话,守着这座古墓。”
苏亦姝点头,“钱箔动人心,他们世代守护着这座古墓,肯定知道墓主人的身份,也知道在古墓里有很多的陪葬品,他们怎么能不动心呢?”
“只是……”肖楚辞蹙眉,“我曾经翻阅过相关资料,资料上对龟昏山和金岩村的介绍非常有限。
这也增加了它们的神秘感,我想,我们的猜测十有**是真的。”
苏亦姝和肖楚辞并没有回段承保的民宿,而是来到了去龟昏山的那条山路上。
苏亦姝的怀里抱着捡到的那只小奶狗儿,坐在路边的石头上。
肖楚辞站在她身边,替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,两个人观察着过路的行人。
有人急匆匆的上山,有人急匆匆的从山上下来。
上山的人,手里、身上都带着不同的工具,神色兴奋。
下山的人,身上的衣服被刮花了,脚步凌乱,神色失望。
同村人见面时,也不过是相互点头打个招呼,什么都没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ъīMiιóμ.cοm
肖楚辞坐在苏亦姝身边,“怎么样?有什么发现吗?”
“看样子,都是本村的村民。
上山的,是去要找东西的。
下山的,是什么都没找到的。
看来,金岩村的村民,也都坐不住了。”
肖楚辞点头,“是啊,不仅是外面的那些盗墓贼,就是金岩村的这些守墓人,也都坐不住了。”
“楚辞,你说,凶手会不会是那个忠诚的守墓人?
他杀的,都是那些违背了祖先原则,对古墓产生了歹念的守墓人?
死的这些人,可都是男人!
去山上找古墓的,也都是男人。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性。”肖楚辞点头,“有人会为了古墓里的金银珠宝所动摇,就有人会一直秉承祖先的遗愿,为墓主人守墓到底。
所以,那些为了古墓里的钱财而变节的守墓人,和盗墓贼没有什么两样。
对凶手来说,这些变节的守墓人,甚至是比盗墓贼更可恨!”
“那凶手直接杀死那些变节的守墓人就好了,为什么还要把龟昏山有古墓的消息散播出去呢?
这凶手最终的目的,是为了守住古墓,还是为了盗取古墓?”苏亦姝对这一点,一直都很不解。
肖楚辞摇头,“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”
苏亦姝和肖楚辞就一直坐在上山的路口,观察着上山和下山的路人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两个人这才回到了段承保的民宿。
苏亦姝他们回去的时候,付博正在跟段承保五岁的儿子段舍离在院子里玩儿游戏。 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/共2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