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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在说我？”
鲁珣有点懵，明明自己被蓝银树困住了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而且我什么时候叫曹羊了？
还是说我又双叒叕地穿越了？
不会吧，不会吧？
真的不会吧？
也许这里是梦境……也许是一种很高明的幻境……也许和传承试炼有关……
瞬间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划过…最终归于既来之，则安之。
“曹师弟，你不会又得了离魂症吧？子”说到最后，候玉明嘟囔了一句“咦，我怎么会说又？”
啪。
一记耳光响起，空间瞬间冰封万里。
“候哥，疼吗？”
鲁珣眼眸含笑，像是勘破世间万物的高人，就在刚才大量的记忆涌入，不，或许说觉醒更为合适。
此时的他，确实成了曹羊，至少这具精致的皮囊，属于曹羊。
“疼，太?的疼了，你想干嘛？”
候玉明捂住左脸，诘问道。
“说明侯哥不是在做梦，我也没有离魂症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打你自己？”
“如果我打我自己，我才真的有病。”
“唉，你能有此觉悟，就不该趟这趟浑水。今日过后，看你如何向王大人交待？”
“侯哥，人死了啊！那是一条人命，一条人命啊！”
“司里不是有了结论吗？那人是被烈焰虎杀死的。像这种事情，每天都有，你若是计较，忙得过来吗？”
“你知道，凶手不是妖兽，而是人。正仙鉴，立足之基就是为万仙求公平。”
“不，曹师弟，我不知道，你也不知道。公平嘴上说说就可以了，千万别当真。那玩意有瘾，我早就戒。再说，像我们这种九等仙民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恩赐。公平重要吗？”
鲁珣直视着候玉明的双眼，反问道：“不重要吗？”
